Monday, March 9, 2015

假期太长太空白 思路太长太遥远 尽头到底会在哪首歌曲里被寻获呢

在曲终人散的那一刻
我晓得翻开了坚持了好一阵子
但却在一眨眼的时限里又再次自己合上了
是一件多么令人感伤的事情
就犹如你坚持了八辈子那么久的事情
突然之间有人一声不吭地捣蛋弄砸了
那么你会不会在被给予了一把刀子后
还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把它爆发出来
然后还能悠然自得地看着平凡无聊的电视呢

我每次都有十分让我痛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问我为何不在奋力开始后继续坚持下去
我问你当你遇到那种捣蛋鬼时你会怎么做
难道你可以若无其事请他喝咖啡聊天吗
这世上很多你坚持了很久的事情
但是总是会有些莫名的人士把它在还没知会你的同时把它给砸了
呃,更可能的是他根本不懂原来需要知会你再来做出毁坏
你说这事情有道德天理吗
我不能够说没有
因为我自己也不晓得
到底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那是种毁坏之行

原来空白时间太长是件足以能够杀人的事情
太长太容易被无名小草给滋生了
太长太容易让浑浊的思绪给牵着走
我忘了我被牵走了几次
我忘了我被牵着走了多远的路途
可是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
原来我还在原点生着闷气
我不是责怪那些捣蛋鬼
我在责怪自己为何那么容易被那种思绪牵引
那是种恶魔般的黑色引诱
却时而不时的那么叫人动心
我深知彼此都是如此的软弱
在经过了无数次的败北之后
那扇门打开以后又还会有谁正在等待着谁的出现
我不晓得了
也不奢望了

或许我该整理思绪的同时
看到底这些画面能否把它们都转变成为文字的表达
我承认在被攻击时在被牵着走时我曾经是那么的不想清醒
我承认我还没有真正尽力抵抗时我曾经的那么的享受被牵着走
那时我就算在尾声来临时大喊救命我想也终究会是空荡荡的另一方
还有的就是无声无息的回音罢了
是曾经的感情在作怪
还是自己根本就很自然地接受着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我打从心底晓得这种束缚是不能够伴随着我多久的
谁晓得有天我会发起神经般的打了几个字然后就按了发送过去
还是在神经失调的那瞬间我自己也按捺不住地拨了他的号码
够了几时我才能够清醒几时才能够站起来走出去
我真的无法预测这一天的莅临之前我的脑袋里还会有怎样的思路正在缠绕着我

暂时撇开那令我无法释怀的话题先了
原来假期太长真的会令人疯掉令人会做些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喜爱的那些事情
其实都无法完全地充实着我的漫长假期
说实在的 我自己也有点后悔
如果我当初能够坚持几下下
然后自己就算很困难一下下的话
可能我会找到一份蛮久的暑期工也不一定哦
人生就是令人如此的无奈
有时候如果再那么的坚持那么忍耐一点点儿
可能出来看见迎接我们的结果会是与众不同的了
在那么多的事情真的完全的表露出
其实我还能够比现在更加的有毅力
我需要更大更坚强的毅力
那些呼唤着它们的声音在等待着我
更加生气勃勃地再一次大声呼唤它们
原来毅力真的很重要
不知道我以后的伴侣
能够不能够也是那么的有毅力呢
不然我真的深怕我会吓着了他呢

我晓得我自己在扭来扭去
又或者是扭来扭曲的世界里
越来越少的文字回应
或者更加贴切的是
如果对象不对不是了那么到底这里头的意义去了哪里
我试着不停地在这太空白的光阴里寻找
但是我的结果到头来得到的是一大推的胡思乱想
鱼儿你够了你想的东西真的太过令人头疼了
我听到我心坎里的那把声音正在抗议示威着了
我祈求就让我再想多一下下也没关系吧
反正那么多那么长的空白真的是太白太长太空白了
彷佛好似我当时发白的脸孔
正在无济于事地一直掉着泪水
那是当时的自己吗
怎么就是感觉那么的接近那么的熟悉
那么的想象于我现在现今的现况呢

在被构化起的思路里
那是一条长得我走了很久也看不了尽头的路
彷佛那尽头根本就是事先被人给延伸到了一个被隐藏着的角落里
如果我说我愿意停在这里然后由得那找不到的尽头
那么远在他乡的那个人会否有股冲动想要立刻回来杀了我
现在我想要现在这里停一停歇一歇
换一换首歌曲的重复
换一换各自寻找的心情了
那么我再次收拾心情前进好不好呢

我忘了现在已经很迟了
我是不是又想要趁机地忘了其实我应该要吃晚餐了
不是的  因为我也不想要的
去吧  吃点东西  转换些歌曲
可能明天对我来说也会好像歌曲一样
也会是美好的一天
祝你明天每天都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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